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宋祖英正在和席琳迪翁唱《茉莉花》。2011年2月时,我在茉莉花现场;转眼两年过去,似乎茉莉花也全然消失于所有人的视野,当年的我还以为这三个字将会消失于中国所有官方场合。
今年的春晚我很想呆在房间里上网刷刷微博玩玩游戏什么的,结果被俺爹揪到电视前面一起看一帮在体制内占尽好处的演艺界人士装疯卖傻、装嫩卖萌。国家权力太大,将春晚变成了一种北方习俗,民主以后显然也需要某种文艺形式来填补中共春晚的空白,只是可能到时候会由民营公司来组织。很多事情并不是体制变化就能毕其功于一役的,60年的奴役留下了无数烙印,也许慢慢会消退,但是我完全不抱太高的期望。
还有好多极权病是刹不住车的,有时候想想,还是老毛那句话说得对,矫枉必须过正,就搞一刀切、就搞急刹车,给反应不过来的人当头一棒,直接打醒。